2008年1月28日 星期一

疾病的世界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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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的世界地圖
  • 作 者: 濱田篤郎
  • 譯 者: 曾維貞
  • 出版社: 時報文化
  • 出版日: 2005 年


各種疾病的發現與傳播,和旅行密不可分:舉凡探險、殖民、戰爭、貿易,疾病如影隨形。
亞歷山大帝國因為幼發拉底河畔一 隻小小的蚊子而瓦解;羅馬帝國後期水利工程延宕,瘧疾滋生,帝國從此一蹶不振;玄奘往天竺取經,走過沙漠、高山的嚴酷環境,幾度死裡逃生;西班牙人把天花 帶到美洲新大陸,毀掉了整個印加帝國,但是梅毒也從美洲傳入歐洲,廣為流傳,危害數百年;拿破崙遠征俄國,軍中爆發斑疹傷寒、痢疾等急性傳染病,四十五萬 大軍最後只剩四萬。疾病有如一隻看不見的手,左右了人類歷史的軌跡。


抗生素的發明,一度讓人類以為將使許多傳染病絕跡,但是,隨著抗藥性菌種的出現,肺炎等「舊瘟疫」死灰復燃,愛滋、SARS等「新瘟疫」蠢蠢欲動,便捷迅速的旅行,更為疾病傳播橫添變數。

《疾病的世界地圖》回顧三千年的疾病旅行史,也從二十世紀「旅遊醫學」的角度,提供各種旅行醫療知識,永保現代旅行者安康。


濱田篤郎 Hamada Atsuo

1955 年生於日本東京。東京慈惠會醫科大學畢業,留美後進入該大學擔任熱帶醫學研究室講師。現任海外就業健康管理中心研修交流部長,負責診療海外的日本人;並兼 任東京慈惠會醫科大學、慶應義塾大學等大學講師,日本旅遊醫學全國性組織「出國者健康關懷會」理事。合著有《國外旅行健康必攜》(協和企劃)、《預防職場 傳染病》(中央勞動災害防止協會)等書。

25)濱田篤郎、奥沢英一他.発展途上国に長期滞在する日本人の腸管寄生虫感染状況の変化 
感染症学雑誌 2003;77:138-145
4)福島慎二、濱田篤郎:旅行医学のすすめ~医療機関受診の問題を中心にして.保健の科学 47(10):728-732 2005.
24)Suzuki T., Osada Y., kumagai T., Hamada A., Okuzawa E., Kanazawa T., Early detection of Schistosoma mansoni infection by touchdown PCR in a mouse model. Parasitol. Int. 2006 (in press)

3)Arai, Y.T., Kimura, M., Sakaue, Y., Hamada, A., Yamada, K., Nakayama,
M., Takasaki, T., Kurane, I.: Antibody responses induced by immunization
with a Japanese rabies vaccine determined by neutralization test and
enzyme-linked immunosorbent assay. Vaccine 20:2448-2453, 2002

日本人海外渡航者の疾病罹患状況
濱田篤郎 - Biomedical Perspectives, 1999



曾維貞

高雄市人。輔仁大學日文系畢業,日本京都大學文學碩士。現職編輯,譯著有夢野久作小說集《死後之戀》。Email: souitei@pchome.com.tw


目录
序言 《魂断威尼斯》的真相
笫1章 旅行者与疾病
第2章 由旅行者传入的疾病
笫3章 古典旅游医学时代
第4章 古典旅游医学的兴盛与终结
第5章 现代旅游医学的诞生
第6章 现代旅游医学的医疗指标
第7章 旅游医学与传染病的现况
第8章 古典旅游医学的遗产
第9章 引日本为鉴
结语太空旅行时代,近在眼前


书摘
两次世界大战和古典旅游医学的终结

  经过全盛期的古典旅游医学,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发出最后的光芒。两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不仅限于欧洲,更包含广大热带地区的殖民地,因此,这两次世界大战也是各国在古典旅游医学发展成熟度上彼此较劲的战争。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前,军队中已没有大规模痢疾和伤寒的流行。斑疹伤寒也证实是由虱子传播,士兵的衣服必须经过消毒来驱除虱子。

  不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德军战况每况愈下,而疏于驱除虱子,最后导致东战线上发生大规模斑疹伤寒的流行。此次流行波及俄国境内,加上当时俄国因革命而动荡不堪,患者人数多达2000万人以上。

   虽然疟疾已有奎宁这种治疗药可医治,但在殖民非洲、亚洲等地的部队仍发生了大流行,特别是在东非的英军,感染疟疾丧生者达10万以上。奎宁的供给足以左 右殖民地战争的胜负。德国因为经济被封锁,无法取得奎宁的原料金鸡纳,加速研发新药的脚步。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为防止传染病人侵,各国军队皆以近代化方法 严加戒备,但因方法不够周全,各地仍不时爆发流行。

  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20年,微生物学上不断有新的发现。1930年,持续研发疟疾新药的德 国终于成功开发疟涤平(Atebrin)(译注:疟疾的预防与治疗用药奎纳克林[quinaeiine quinacrine]的英国商标);这是第一种不需要金鸡纳的抗疟疾治 疗药。此后,德国仍不断研发新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又成功开发了磷酸氯奎宁(chloroqlzine chloroquine )。1928年,英国的弗莱明爵士 (Sir Alexander Fleming)则发现了青霉素(pellidllin pinicillins ),也就是盘尼西林,来治疗大范围的细菌性传染病。不过,1941年战争爆发后,青霉素才开始批量 生产。而黄热病等病毒性传染病的病原体也相继被发现,各种疫苗陆续成功开发出来。

  在那个时代,各国的当务之急是将军事医学领域里的新知识运用在军队里,严加防范传染病,为下一次世界大战做准备。日本政府、军方与医学界也随着军国主义的高涨,全面加强军事医学。

  由于传染病的病原体己被发现,各国用来确保士兵健康的疫苗和治疗法首度发挥了效用,但生化武器也就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逐渐形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日本和欧美各国在军事医学的发展上已有失控的现象。

   1939年在欧洲战线揭开序幕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全面对抗传染病的一场战争。战线不限于欧洲,后来更扩及非洲和中东、近东,但士兵不畏传染病,奋勇作 战。当日本加入战局时,原本全面武装的同盟国已开始松懈。原来,日军自开战以来即猛攻爪哇,更积极夺取原来由荷兰管理的金鸡纳农园,以断绝同盟国的奎宁来 源。此举严重影响在非洲战线作战的同盟国军队,许多士兵因此暴露于感染疟疾的危险之中。同盟国后来顺利取得奎宁的代替新药疟涤平,在非洲打胜。

   日本参战后引发的东南亚和南太平洋一带的战局,是日本和欧美各国在古典旅游医学水准上较量的最后一战。双方阵营皆运用了过去所累积的知识和技术,全力迎 战。欧美在军队调度上以经验丰富取胜,尤其是疟疾的防疫政策略胜一筹。战争期间,美日双方的军队都服用奎宁和疟涤平来预防疟疾,但是美军因为有建设巴拿马 运河的经验,不忘对士兵施以充分的卫生教育,彻底落实驱蚊的工作。不仅如此,他们预测到兵力会因为疟疾而减弱,早已事先编制预备军。最后,日本的补给线遭 断绝,药剂不足,各地日军在遭受美军攻击以前,就被疟疾瓦解。如此一来,这场战争已分出胜负。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军事医学和热带医学在败战国日本的国内,都被视为往事尘封起来。军事医学留有军国主义的残影,热带医学仍带有帝国主义的气息;在当时的背景下,这样的医学是不被允许的。以这两种医学为基础的古典旅游医学更被视为禁忌,受到压抑。

   另一方面,古典旅游医学的发展在欧美各国内也被迫中止。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许多殖民地国家在民族主义的声浪中纷纷独立,群起指责战前的殖民主义或帝国主 义风潮。在这样的国际社会背景下,热带医学不得不转型,只负责解决热带地区居民的健康问题。随着和平时代的来临,公然研究军事医学的风潮也已消褪。而冷战 开始,古典旅游医学更变成一种军事机密,埋没在大家注意不到的角落。

  古典旅游医学于战后随即消失,相较之下,现代旅游医学在欧美正是方兴未艾。
  P61-P64 (sic /pp.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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